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 忽然，司俊风那边的车门被拉开，“司俊风，快出来！”程申儿的声音。

“舅妈，司俊风对祁雪纯是真心的吗？”蒋奈问。 “叮咚！”铃声响过好几次，屋内却没有动静。

她看向欧大：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，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，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，而欧大你，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 司俊风心头一震，猛地睁开眼。

程申儿不动，反而盯着他：“奕鸣哥，当初你和妍嫂在一起，有人反对吗？” 他已经嗅到自己立大功的机会了！

又感觉到一丝异样，从未有过的安全感。 而叫醒她的，是餐厅服务生。
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，聪明的，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，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 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，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 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
祁雪纯没说什么，转身进了试衣间。 本来她以为可以离司俊风远远的，但现在看来时机还没有成熟，所以，她过来了。

“我想不明白，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，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，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 莫小沫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我不能天天住您家里。”这些事情还得她自己面对。

莫母蓦地上前，紧紧搂住他：“傻孩子，你这个傻孩子啊！” 祁雪纯低头喝药，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，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

一个小时后，测试结束。 她是不甘心，是自找伤心，才会跑来这里……这里以后就是他和那个女人共同生活的地方，他的人生真的将不再有她吗？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 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，但这个明白，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。

“我考考你的脑子够不够用，恭喜你通过了考试。” 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一阵无语。 莫小沫来到纪露露面前，将自己的测试卷放下，“你可以找其他同学再看看分数对不对。”

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 “有一个条件。”

这时，别墅里传出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 司俊风来到了操控台前。
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，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，他们算计别人，别人也在算计他们，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，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，”她看向司俊风，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，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？” 负责化妆的工作人员从八点等到现在，本应该早已完成的工作，却因为新娘迟迟没有出现而耽误。

莫小沫激动起来：“今天不抓她们吗？我不敢回寝室，回去还会被她们打！” 这些都是司俊风的中学同学，他的中学是在一家公立中学度过的，所以同学里，各种家庭背景，各行各业的人都有。

时间来到九点。 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